三王爷也是个喜欢念旧的人,以往对自己极好的人三王爷多多少少都会记得的,虽说不会时常记挂在心里,倒是旁人提起也是能触动心弦的,三王爷点点头道:“也好,改日我便起瞧瞧皇后娘娘,倒是也有小一年不曾见了,若是贵妃也有此意,我便陪着您一起去。”
弦贵妃摆摆手便道:“不能的,任是谁去瞧,本宫也是不能去的,本宫若是去了只怕会连累皇后娘娘受罚,往后更是管的严谨些的。”
三王爷在弦贵妃面前便是成了一个小孩子,只是问东问西什么都好奇的,弦贵妃偷偷的把外面候着的宫娥给支了进来,这宫娥手里正端着茶水来的,只是方才弦贵妃和三王爷在说话便没有进去打扰的。
这宫娥也是长的漂亮,只是三王爷如今全都看不到眼里了,三王爷喝了茶便给弦贵妃到了别,去寻冉释了,弦贵妃手里的茶也是一口没有尝的,便是拿在手里不小心全都摔碎了,弦贵妃便尖叫一声,引得宫娥们都进来了。
“娘娘这是怎么了?倒是这么不小心,若是伤到了手便不值得了,娘娘快些去歇着。”这个看着年岁大些的宫娥最是着急的,便是叫来了几个小宫娥进来搀扶着弦贵妃进去检查伤口,自己便亲自一片一片的捡起来,打扫了干净。
弦贵妃便是看到了这些碎片都被收拾走了,才对着那里白了一眼才低下头吹了吹自己的伤口。
次日晶明,白苎便听说这王婕妤的病又重了不少,便悄悄的拿了些上次扣下来的半夏带着去瞧了王婕妤,这次倒是没有让穗穗跟着,想着这几日指不定出去会碰见三王爷的,就怕这个三王爷心里惦记着穗穗,白苎便小心了。
“栖池,你随我去拾翠殿走一趟,上次记得我扬言要去王婕妤殿里说是要担下那些戏子们的罪过,这些日子事情繁多的,我倒也忘了,今儿便去瞧瞧吧。”白苎叫住了正在提水的栖池,栖池放下了手里的水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便应了下来。
白苎带着栖池便去了拾翠殿,如今这殿里清净也没有几个人出入的,想着往常王婕妤得宠的时候这拾翠殿恨不得连门槛也能踏破的,如今只是瞧这王婕妤不得宠了便都一股脑的全不见了。
“婕妤,这几日奴婢瞧着一姑憔悴多了,也瘦了不少,只是一姑兄长的事情如今查也查了也没有半点头绪。”栖池想着一姑今儿早上茶饭不思的样子,便提醒了白苎。
白苎这几日何尝不是担心的?只是没有头绪也没有时间去问了,紧靠着那些搜集来的琐碎的线索想要找些头绪也是不可能的,白苎想着先是从月夕宴离席开始,一个是王婕妤一个便是三王爷,还有一个是白琮。
这白琮是绝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的,还有便是三王爷,可是如今见了三王爷躲还来不及更别提去问了,只有从王婕妤的嘴里来套话了,白苎对着栖池温柔一笑便道:“我倒也是想过的,今儿不仅是去给王婕妤赔罪的,也倒是问一问月夕时那王婕妤离席到底看见了什么不曾?如今我也是不清楚这王婕妤到了如今这地步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死都不说出来。我见是有隐情的便想着去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