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皇贵妃娘娘说的话做的事自然是有道理在的,只是奴婢素来不喜与外人打交道的,倒是不曾听讲过什么风雨的,劳烦皇贵妃娘娘告知。”白苎并没有承认是听到了这宫里的人人人都说是自己害了王婕妤的,更是不清楚今儿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的。
皇贵妃的脸色也是不大好了,想着往日和白苎相处的较少,倒是不清楚白苎的脾性的,如今更是不清楚从哪儿着手了,皇贵妃笑了几声便回道:“婕妤原是井底之蛙了,这几日王婕妤的事情白婕妤也是多多少少的听见些的,倒是听闻前儿王婕妤还是去了蓬莱殿去瞧婕妤的,才这么会儿光景白婕妤便不记得了?”
“是这个?王婕妤是来过奴婢的殿里,只是说了几句话婕妤便走了,后来又是出了什么事儿,奴婢便不知了。”白苎的脸上写着什么都不清楚的表情,看着皇贵妃发问。
“倒不是后来的事情,是之前的事情,白婕妤难不成忘了王婕妤的病是因何而起?只是人人都说是白婕妤在月夕宴做了手脚的,婕妤难道还不知此事吗?”皇贵妃怀疑的看着白苎,若是白苎再说不清楚便是过了头的。
只见白苎似有似无的瞧了冉释一眼便道:“若是月夕宴的事情,王婕妤前儿已经来寻过奴婢了,那日王婕妤在奴婢殿里大呼小叫的吵的奴婢不安宁,也不见的是身子不好的样子,若是知道奴婢便仔细款待了。”
冉释本也就不想听这些女人间这些话的瞧着白苎,说东说西的,就是避开了月夕宴的事情说些旁的,冉释想着这两个人在这里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知说道什么年月了,便直截了当的说道:“皇贵妃也不必在这里套些什么话了,只是告诉了白婕妤是王婕妤怀疑她在月夕宴给自己的饭菜动了手脚便可。只问白婕妤你是如何想的?”
白苎转了转眼睛想着,便道:“王婕妤可是说笑了,奴婢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给月夕宴的饭菜动手脚?王婕妤可是说的悬了些,倒是奴婢吃的同王婕妤吃的一样也不见怎么样了?难不成奴婢只给婕妤下了药,为了害她便不顾大家的生死了不成?”
弦贵妃自是知道王婕妤自月夕宴回去身子便不行了,想着也是和白苎有关系的,只是弦贵妃奇怪这白苎那日同王婕妤吃的都是绿豆羮倒是不见白苎出了什么事情,只是这王婕妤如今都快是不行了。
“皇上,臣妾和白婕妤相处的时间长些,先不说白婕妤的性子如何,便是臣妾记得那日王婕妤吃的是绿豆羮同白婕妤的一样,这白婕妤也该是同王婕妤一样的,倒是如今好端端的在这儿站着也不见有什么不妥的,皇上可是听了什么传言?”弦贵妃也帮着白苎说道。
“多谢贵妃娘娘,奴婢也是奇怪这朝堂上下位高权重的奴婢岂敢下些什么药的,只是王婕妤当真不是吃了旁的东西冲撞了?”白苎望着里面问道。
皇贵妃也是知道若是没有什么证据这白苎岂会轻易的露出马脚?只是对着冉释一笑便道:“白婕妤说的也是,如今只是不清楚这件事到底是怎样的,倒是等了那做饭的宫娥来问了便知,只问她是怎生做的东西,王婕妤可是有吃了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