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荣在我身边也有些年头了,我也看的见,她在别的丫鬟面前总觉的自己低人一等,我不怪他。”白殇把头扭到一旁。
白苎见触到了白殇的眉头,也不便再说下去了,只是一边拿着扇子掩着半张脸,一边叹着气。
“也多些姐姐为白殇记挂着,冬荣愿意就愿意去哪儿吧,我一个人惯了也无妨。”
“可别这么说,你该也是要交交朋友了,找些志同道合的说话舒心的,不能老是同丫鬟姐姐在一起,把女孩子的小肚鸡肠都学了去,该是找个和你相当的人说说话。”白苎皱着眉头说道。
“白殇记下了,姐姐说的话在我这儿可比圣旨还灵些,我见姐姐与大哥交好,不妨我也试试与他说上几句话。”
“你们是兄弟,自然有话说,可是仔细了点别被他带坏了。”白苎嘲弄道。
“小姐!”白苎和白殇说的正在兴头上,穗穗又来了。
“小姐,追鹰公子的衣裳大致打了样,可是小少爷的衣裳还没有量过尺寸,奴婢不知道怎么办赶过来问问小姐的意见。”
白苎这才思付着,记起前些日子派人去找了五姨娘,告诉她要为小少爷做衣裳的事,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个信儿。
“可是四弟的衣裳?”白殇问道。
白苎点着头,想着白殇也不是外人,他们自家的事儿理应告诉他一声的。
“是前些日子,四伯母特意找我,给了我料子和一个长命锁,说是要我悄悄交给四弟,我原以为你是该知道这些事儿的。”
“母亲从未和我说过,怎会找姐姐去?”白殇不明白,给白琰送东西的事情大可托付给冬荣或是自己,怎么绕了个远地方给了姐姐?
白苎倒是不奇怪,想着四夫人告诉她的那些话,也应该能猜到四夫人是彻底对白殇失望了,甚至连这个亲儿子也不想要了。这还真倒是个吃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