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么说,玉韶华也知道他是有了打算,当下和不在多说什么!
看了看手中的奏折,玉韶华的神色颇深。
西越。
若不是情况不允许,玉韶华还真想亲自去西越一趟。
可惜了她是文官,更是一国之相,这种上战场打仗的事情怎么着也轮不到她。
将手中的奏折单独放在一旁,玉韶华继续批改剩下的奏折。
因为今天的奏折少了一半,玉韶华也没有再像昨日那样改到傍晚才回去。
第二日早朝的时候,那份被玉韶华特地留下的奏折被放到了朝堂之上讨论,关于到底是战是和各有各的说法,各有各的理由。
朝堂上有一边的人主张战,也有一半的人想要求和。
玉韶华站在文官首位,冷眼看着刚刚一个义正言辞的说着国内刚刚经过了一场内斗,不易征战的官员。
等到那官员说完,她不由得冷笑一声。
说什么国库空虚不易征战,不过是怕玉王府再添战绩功高盖主罢了。
谁都知道在西越镇守的大将军是玉煊,这次征战,若是败了北辰的颜面不存,东离南渊两国还有可能趁火打劫,可若是胜了,玉煊又居首功,回来之后必定会有封赏。
谁都不愿意看到玉家一家独大,这这一场仗不能败更不能胜,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想要求和。
打着国家大义,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已。
玉韶华这带着明显嘲讽的笑声让那官员面色通红,不服气的看向玉韶华:“玉相笑什么?”
朝中主和的人那么多,他就不信一个毛头小子还能斗得过一群大臣。
玉韶华也看到了他眼底的轻蔑,但她也不在意,只是戏谑的开口:“笑于大人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