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子像没有脾气似的任由他骂,等她骂累了还体贴的递去水袋。
顾亦暝现在只想用水泼他一脸,而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
男子一个转身轻松地躲过了水,然后走到顾亦暝面前吊儿郎当地撩起他的一缕发丝,邪笑道:“不是吧,我好心给你说喝水,你竟然这样对我,你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顾亦暝果断的拍开他的手,胸膛被气的不停起伏,“我呸,谁要你加好心?我到底为什么渴你心里有数。”
他们这闹得厉害,而不远处两位满头白发的老人正安静地看着他们。
一位老人感慨地说:“唉,现在的年轻人哟,调情也不找个隐秘的地方,这大庭广众的成何体统~”
顾亦暝这边心态简直要爆炸,而宴寒玩的很开心,回宫后拉着席礼洗洗就睡了,至于小皇帝他们早就被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而他这次没有搞席礼,是因为他发现席礼剥栗子的技术比那些宫女都要好得多。
至少宴寒给自己的自我解释是这样的。
但事实不过是因为席礼说的那句话,对他而言意义非凡,所以他想去相信,但又不愿意承认。
幼稚鬼。
…
晨曦微露。
宴寒很早就起床了,因为今天有很多事要做。
宴寒洗漱完毕后离上朝还有一段时间,吃早膳前他把凌七和十三都叫过来,有事吩咐他们。
宴寒先将一个小瓷瓶递给凌七,让他把小瓷瓶交给安排在丞相府的内线手中,然后撒在许平天的食物里。
宴寒认真地强调道:“这件事一定要办妥,切记不能露出马脚,另外派几个人到冷宫,把前皇后给盯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