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在尸体面前干呕了几次。98避开尸体来到晨生旁边。她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他的衣摆，依赖并向他求助。
他不敢太过亲密。轻轻的捉住想要逃跑的小手。
“你没有杀过人？”
点了点头，红玉色的眸子中满是彷徨。
“演习的时候你很英勇的。”
“一想到他们是真的人，也曾经有心跳和体温，也有父母，说不定是好丈夫和好父亲，我就对自己感到厌恶。”
她的肩头颤抖着。
他把她搂住，大手在后脑勺上轻轻的拍打，好像她是他的孩子。
“呜呜呜…”，98忍受不住哭出声来。
隆隆引擎声从空中传来。
“我们得快些离开。”
……
……
蝮蛇侦查车代步，让两人的速度提升了好几个档次。摆脱追兵后，他们长驱直入，在格罗兹尼附近的路障前被截停。
报上来意后，民兵们不敢阻拦，派了两人跟随，一路畅行进入城区。
格罗兹尼被誉为堡垒城市。在普通人眼里不过是街道更加复杂，奇怪的建筑比较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