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收拾好现场换完衣服走出来, 表情都很自然。
无事发生, 无事发生。
岑安溜回办公室准备去撸下论文, 发现两小伙子架着一老太太等在门口, 但看架势不像是来闹事情的。
叶肃走在他的身后,在看清来人的时候怔了一下。
“这不是我们先前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的那个病人么?”
岑安也有些印象, 走过去打了声招呼:“您好?有什么事吗?”
“妈——妈你听小岑大夫和叶大夫的!您听听他们的话成吗!”个子高些的年轻人真是急了,说话快的跟机关枪似的:“您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有些事儿就不能听那些麻将搭子乱讲!”
“妈,这两医生您总认识吧,他们不会骗你的,”矮些的弟弟也跟着劝:“您有事先问问他们,成吗?”
老太太被夹在中间, 跟小孩儿似的乱摇头。
“都先别急,”岑安打开了门:“有事儿进来说。”
他们两扶着老太太进来坐下,随手还掏出了三瓶药。
叶肃连灵识都没用,接了药瓶一看见上面代表保健药品的小蓝戳, 登时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哎呀岑医生, 您可算来了,大过年的麻烦您也真是不好意思。”当哥哥的忙不迭介绍道:“您叫我大陈就好, 我妈的手术是几个月之前您亲手做的,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
“有印象的, 她恢复的好像还挺好的。”岑安看了眼老太太的气色, 发现她病恹恹的, 眼神还带着些敌意:“这是怎么了?”
“最近这其他几个城市流感爆发嘛,消息一传到咱们这来,我妈也慌了。”
老太太一般都是连着慌的。
一块买菜遛狗的姐妹,平时常聚的麻将搭子,还有小区里常常碰面的老街坊,什么话都能一传十十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