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纤阿面容掩在门内黑暗角落里,她似在笑:“被亲不是我的错,你将火发在我身上才是你的错。你向我道歉,我再考虑原谅不原谅你吧。”
她又要关门。
范翕急道:“你不管你的……薄郎了?你不怕我杀了他?”
他提起“薄郎”时那个扭曲的语气,惹得玉纤阿在门内发笑。
玉纤阿轻飘飘道:“你爱杀不杀,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睡了,请便。”
“砰。”门被从内闩上。
范翕不甘心地又敲了敲门,屋内却没人再应了。
成渝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不知道公子被人吃了闭门羹。
范翕心里又气又苦,因他实在拿捏不住玉纤阿。想他自幼也是养尊处优,向来是女子讨好他,哪里轮的上他讨好女子。就是他的未婚妻,也是那女郎追着他不放。因皮相好的缘故,范翕始终为女郎们所追逐。情.爱来得太容易,他便不珍惜,不曾将这种事当做一回事。
可他现在频频于此受挫。
范翕落落寡欢,站在玉纤阿门口出神。他蹙着眉,目中愁绪织成一片烟雨。青衫宽袍,发带凌飞,他站在一门之外,又是敲了敲门。门内无人回应,范翕冷笑一声,吩咐成渝:“把人带走,我们走。”
成渝看一眼公子清隽面容,提醒道:“公子,您现在用的是您的本来面容。面具恐落在了玉女的屋中,不让她送出么?”
范翕甩袖厌道:“她爱送不送。我岂会惯她?”
成渝没有太好的口才,便闭嘴不劝了。而他不劝,范翕的脸色便更难看,盯着他几刻,成渝迷茫望来,也不懂范翕的意思。范翕深恨成渝没有泉安那样察言观色的本事,仆从不劝,他也只能一拂袖,这般盛怒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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