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灼不服气的撇了撇嘴,但还是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
司务掌事听完就膝盖发软,特别想给慕珏再跪一次。
他手底下的人竟然敢对太上长老呼来喝去,掌门都不敢这般拿大。
他连额上的汗都不敢擦,转身厉喝道:“昨天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还不滚出来!”
一个年轻管事连滚带爬的膝行过来,连连请罪。
这人此刻也是悔的肠子都绿了,他哪知道一个鼻青脸肿的小子竟然来头这么大。
他要知道是太上长老的亲传弟子,打死他也不敢这般行事。
司务掌事忐忑的看着慕珏,请示道:“您看是逐他出宗门,还是……”
慕珏转向贺君灼,漠然道:“自己解决。”
说完一挥袍袖,迈步走了出去。
殿前所有人同时松了口气,微微动了动紧绷到酸痛的身体。
既然慕珏临走前将此事交给了贺君灼处理,司务掌事现下也就得看他的意思。
贺君灼冷冷的看了眼不断求饶的人,然后抬头道:“掌事按门规处理便是。”
虽然他昨天的确十分气愤,但他不愿做那种恃强凌弱的人。
贺君灼拿出慕珏昨天给他的牌子递了过去,开口道:“我领东西。”
司务掌哪敢接太上长老的牌子,只赶忙招呼道:“里面请。”
宗门里的弟子分四种,外门,记名,内门,亲传。
别说亲传弟子,就连内门弟子都是众星捧月,哪还用的着自己亲自来领东西。
别说昨天那个管事,任谁看贺君灼也以为是个外门的杂役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