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钦云实在受不了了，跳出来，指着李长风说道：“你不是说他一定回来吗？”
“我又不是那小子，我怎么知道？”李长风也憋了一口气：“你不想来可以不来，又不是我让你来的。”
两拨人不欢而散。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天天埋伏，每次都被巫金提前发现，留着十几个人喂了几天蚊子。
转眼到了顾飞燕第二次治疗的时间。
午休的时候，顾飞燕带着白若灵如期而至。
趁着巫金在和顾飞燕说话，白若灵的大眼睛就这瞄瞄那看看，在药柜和灯罩下发现两个极小的摄像头。
“乱瞅啥？”巫金用书敲了一下白若灵的小脑袋：“帮我看着点，我去给飞燕进行第二次治疗。”
“去吧去吧，我替你坐诊。”白若灵往巫金椅子上一坐，大大咧咧说道。
“奇怪，手机上明明有三个画面，为什么我才找到两个？”
等巫金带着顾飞燕走进医生休息室，白若灵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一款软件，仔细对比着，终于在一个闲置的电源插孔又发现了一枚。
“这才叫专业偷拍。”白若灵一脸坏笑：“巫金，敢打我屁股，等我抓到你的把柄……嘿嘿嘿。”
“今天白若灵那丫头怎么不太正常？”巫金让顾飞燕躺倒休息室的床上，问道：“竟然没跟着进来，她不怕我占你便宜了？”
“她知道巫先生不会的。”顾飞燕俏脸含羞，扭扭捏捏开始脱上衣。
第一次治疗时，肚子撕裂般疼痛，顾飞燕的注意力大多在对抗痛苦，这次没有疼痛，在一个男生面前脱衣服，顾飞燕难免羞涩，拉着校服的下摆，拽上去，放下来，拽上去，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