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姞山低着头,“我不想让师父平白无故含恨而死。”
“只要找到江桉,就能为她报仇了对吗?”
北晏河凝神思索,想知道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风姞山却回,“此事不止与江桉有关,她背后有祁家,还有很多说不上名字的小门小派,况且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而是整个天葵宗的大事,师父将冥水戒交给我,便是将天葵宗托付给了我,我……却没能替她守住。”
“姞山,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不应该总活在回忆中。”
风姞山听后抬头,“事情已经过去了?”
她苦笑,眼底尽是失落,“只要江桉活一天,祁家活一天,这件事便永远不会过去。”
她不动声色将手缩回,双眸凝望远处,马车颠簸,尘土飞扬。
北晏河看着空空的双手,心中波涛涌动,他想了许久,决定将火浔调查到的事情都告诉她。
“其实,你师父满椹子她……没有死。”
风姞山双瞳骤然放大,身体化为冰雕,动弹不得。
“你说什么,师父还活着?”
北晏河没有说的是,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当时就死了。
他微微点头,“你来宫中找我要古沙鲲齿的那天晚上,火浔调查得到了这个消息。”
“她在哪,她被江桉抓到哪里去了?”
风姞山揪住北晏河的袖子,刨根问底道。
北晏河回,“原本就关在祁家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