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枫眉心微蹙地掠过那些面具,“关于此事,你有何话说?”
海桐双唇泛白,“陛下,是奴婢的错……晚桂在永巷经受磋磨已久,奴婢心里不服气……”
晚桂?
女帝侧目,身后的内官往前两小步低声道:“晚桂是前一批在袖露宫的宫人,和海桐私交甚笃。”
“哦?”盛北枫看回海桐身上,“罚他们去永巷的是孤,你却把仇记在绮袖公主头上?因为不好找孤报仇或讨个说法,而绮袖性子软弱可欺?”
海桐咬紧下唇不说法,满是默认的意思,再一次给盛晗袖磕头。
“奴婢想吓吓您便好了,昨晚是最后一次,真是最后一次!公主,求您饶了奴婢,往后奴婢给您当牛做马万死不辞!”
这算招供了?前后也太顺利了吧!
因为小姐妹如今吃苦受累,看她坐着公主之位吃香的喝辣的,便替小姐妹鸣不平。
又没胆找女帝求情,便用暗搓搓的法子来报复她。
迁怒啊!
从逻辑上而言,这里有说得过去,有一定信服力,可是,审问过程太简单了。
虽然她也想海桐早点老实交代,不耽误彼此的时间,当下仔细想想,这理由怕是海桐备好,只等某天被抓到时用上。
海桐额头磕出了血,盛晗袖也不为所动,就静静地端看着,等她自己停下。
盛北枫观察着小女儿的表情,“绮袖?”忽然又有一股陌生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