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腻歪的早晨,盛晗袖一行人来到关押海桐的厢房。
海桐昏睡不足一个时辰便醒了,见自己身处空无一人的屋子,叫唤也没人应,外头风大,吹得她哆嗦到天亮。
此刻门一开,她登时期盼地望过来,看来人领头的是绮袖公主,气势上弱了下去,“公、公主,昨夜,都发生了什么?”
从被黑衣人围困住,看见不知名姓的女子的眼睛后,她便意识尽失,之后的一切没有分毫印象。
盛晗袖手里拿着夫子丢给她玩的戒尺,放在掌心掂着,“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主动把你那套吓人的面具都交了出来,我看了,挺有意思的。”
海桐面色惨白,“公主,奴婢……”
“你这人也挺有意思,当袖露宫是你家么,无所顾忌来去自如。”盛晗袖俯身,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你的帮手,不止一个吧。”
“没有,公主,奴婢是自己……奴婢……”被直幽幽地看着,她一下就慌了,这人是过去那个绮袖公主么?
“没想到你也蛮有情有义的哦。你当场被抓,否认不得,所以不否认,一心赴死的壮烈模样。”
“怎么,觉得即使你死了,不招供出帮手,她们也帮你完成你未完成的事?”
昨夜被抓住的为海桐掩饰的宫人眼下在隔壁接受方易和安萝的审问,如果她能老实点自己招了,也不用安萝费力使出催眠术。
“公主,奴婢没想害您,奴婢没要害您的,求您放奴婢一马,大恩大德奴婢感激不尽!”
???
这特么什么路数?她没装-逼完呢这就扮上可怜了?
“没想害我?”盛晗袖嘲弄地扯扯唇,“你半夜醒来迷糊中看见一人站你床头,你能不怕吗?我要是胆子再小点,这会儿我便是痴傻了!”
“陛、下、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