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友，不过，老夫方才说的话是真的，小友若有看上的宝剑，直接说便是。”
楼子晗知道对灵剑山来说，那些宝剑并不算什么，不过依旧笑道：“君子不夺人所爱。”
“小友这倒错了，灵剑山擅炼器，喜欢的是炼器的过程，而非是炼出的宝剑。对我们而言，过程比结果重要。”
“过程……比结果重要？”楼子晗若有所思。
“是啊。”
“那么，敢问山主，请我们来此，是为何事？”
天海冥渊不喜与人交流，每次都需要楼子晗与人交谈。
“你觉得我灵剑山的剑阵如何？”灵剑山山主答非所问。
“非常厉害。”楼子晗眸光微亮：“实不相瞒，我觉得我差一点点就可以淬炼成为剑体，若是有机会，我将会再闯一次剑阵。”
他说的是下次灵剑山开剑阵后，将会再闯一次。
“你觉得那是一个这样的剑阵？”
“无穷无尽，除了剑意之外，还有空间之意，铭文之力，还有风与切割的力量，甚至还有重力……”
楼子晗回想他在剑阵中感受到的力量，沉吟道：“对了，它还禁灵，这可能是阵法本身的力量……若非是灵剑山主动收阵，恐怕大部分人要迷失其中。”
“你说的没错，不过，这等阵法，若是用作攻伐，会更加厉害。”
“攻伐？”
“对，世人传闻说剑阵是我灵剑山的护山大阵，其实不然，这是灵剑山先祖所创建的攻伐之阵，此阵用于攻伐，将会比你们感受的还要厉害千百倍！”灵剑山山主言语之间，带着几分骄傲之色。
楼子晗略微吃惊：“竟是攻伐之阵。”
他之前身处阵中，无法纵观全局，还没意识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