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空也死了。
“阿弥陀佛……”了难禅师闭目,不忍去看。
顾朝歌松开手,圆空身子无力瘫倒在地,全没有了呼吸。
他皱了皱眉头,没想到圆空居然会自求一死,接着又转头问道:“禅师为何会来此?”
“你不久前与我说的,我有些许猜想。”
原来当时两人在洱河边交谈时,顾朝歌就已经将关于至善者的事告知。
“但更为重要的是,我相信自己的徒儿……”
在顾朝歌与陈放去到乌蒙市时,陈放曾经与了难禅师有过一番通话,提及了顾朝歌。
“陈放于梵净山,于佛门,都有其特殊的意义。”
了难禅师接着说道:“他在与我通话时提及你,是友善的,并未有对你设防的意思,说明你是可信的,他从不会信错人,因为他的感觉从来不会出错……”
顾朝歌有些愕然,再问道:“就只是因为陈放,您就相信我?”
“你不明白。”了难禅师摇头,“如果真有所谓的转世活佛,那陈放毫无疑问就是。”
“他有天生不同处,能明辨善恶,知晓谁对他真心,谁对他为假意。”了难禅师顿了下,接着说道:“那是一种极特殊的天赋,就如同你拥有始龙之资,那或许也同样是一种资质,名山曾有猜测,如若陈放能另类成就体境,将有‘心血来潮’般神异,预知自身危险。”
顾朝歌懵了,没想到陈放如此特殊,怪不得梵净山将其视若珍宝,也难怪陈放遇害后,梵净山会如此震怒。
“所以禅师才会来此?”
了难禅师望了他一眼,道:“判断一个人的善恶好坏,不能只听他说了什么,须得看他做了什么。”
“听其言,观其行。”顾朝歌懂了,“所以禅师是来看我做了什么,以此来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