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着急,反正再过两的时间,方丈的选举大会要开始了,总不可能到时候再让我留在这个地方吧?而且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正好睡一觉再。
翌日清晨,我还没醒来的时候,听到门外传来悠扬的钟声,即使离的这么远,钟声已经可听得到。
“真他娘的烦!”昨被严柏林搞的人没睡好觉,二半夜才睡着觉,刚睡没一会被这声音吵醒。被子一蒙,倒头又要睡过去。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钟声仿佛有别样的魔力,它好像是直接响在饶耳边,搞得人有种脑袋胀胀的感觉,又不可能将这感觉忽略不计,所以干脆穿起衣服,看看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到门,我手刚搭门环,门当当当地响了起来。
顺势拉开门,面前便出现了严柏林略带不耐的脸『色』。我心暗骂一声晦气,他看我不爽,我看他也没什么好脸『色』。
“干什么?”
严柏林没答,只是侧开了半个身子,将门让了开来,同时手不停地在垮间摆动。
“怎么,现在事情搞清楚了,又让我走了?”
“有人接你,在钟鼓楼,赶紧走!”
有人接我?本来还想与严柏林在斗一会嘴,但听完他的话,心有些不对劲,所以也没有理会他,出门朝着钟鼓楼去了。
路经过大雄宝殿前的广场,排满了正在『吟』诵的和桑即使昨遭遇了一场袭击,但雷音寺好像还是有雷打不动之感,平日该干什么,现在该干什么,完全没什么影响。
下了广场,看到那熟悉的身影,他此刻背对着我,孤身一人沐浴在阳光之,让我看的有些感慨,真是万没想到啊。
步伐放缓,一步步下了台阶,下到他那一格的时候,刚好清晨的阳光从山门掠过,映入我的眼帘之。
眼睛眯起,候凯也刚好转头过来,看到我在阳光下狼狈模样,他笑了,我亦是如此。
“怎么来了?”按照原计划,西府的人要把控好进雷音寺的关口,等到所有人都过来之后,他们才能过来。怎么,都要下午时分,但一大早候凯站在了这里,估计晚都没有休息,连夜来的。
“这边日出漂亮,我早早来了。”候凯回答的轻描淡写,我听的却是心生感动。早先他过我在这边干什么,他都不会管,可是还是早来给我站台,怕的是像严柏林那样强留我下来的情况。一个人,变数实在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