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刚才给你算的卦象,你可千万要当心。”
笑歌这么一说,易经的确在船头给我做出一个奇怪的手势。但是我又不懂,所以我也放在心上。但笑歌说的这么严肃,也不得不让我提了几分心。
“那手势是什么意思?”
“我曾看过一本书上说过。十指连心,一指于另一手指端末。为断指之势。意味带有未了的心事,且有心痛骨肉之情的遗憾。”
听到这里,我默然。不自觉想起了我父母的事,但是心头同样也升起了几许疑问,算卦的一般不都说的未来吗?还有必要提及过去?那已发生之事,我又不能改变。将来之事,我又不知晓。那么易经这一卦,刚才还掷地有声,又凭什么让我还情呢?
“明白手势也就不错了,剩下的我也不知。这些东西,信也好,不信也好。你就权当听一个乐子也行。”
“恩。”说着说着,也就累了,便闭了嘴。笑歌叹了一口气后,也懒得说话。于是我二人就在河边伞下站着。
眼前的雨越下越大,映照河对面的城墙上辉煌的灯火,显得整个城廓森严无比。这边一回头,又是寻常百姓,万家灯火,一片祥和。
而我与笑歌在这夜雨之中,灯下拉长的身影显得单薄又孤寂。
“我想去河对面城墙上看看。那景色想必一定很好。”
笑歌不解看了我一眼,又笑道,“很少见到你有如此诗情画意的时候。不过想去就去吧,我也想看看上面的风光是怎样的。跟我来!”
他脚下青蒙光现,身体一猫,从伞下钻出。飞身就朝河上点去,身姿潇洒如扶风之柳,摇摆而过就已立于河之对面。他沾湿的衣裳显然阻挡不了他内心的喜悦,他张开两手,高呼道,“过来吧。”
他是这么过去了,而我不行。
我连真气也没掌握,更何况脚下生得穿堂风呢?不过笑歌既然都过去了,我又岂能落于他后?
河岸旁边有散乱蹲着的大石块,提起一脚如蹴鞠般踹了出去。又起身如马踏飞箭立于其上。石头受力尽,刚刚好在到河沿边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此时跳下,轻轻松就到了岸上。而且我手里的伞,一直没放下,这样雨水连我衣服也打不湿。
“如何?”相对于笑歌落汤鸡一般,我在他面前好好显摆了一番,“老哥我这一手,恰如是那...天女下凡!”
笑歌听后鄙夷而又大笑道,“得了吧你,还什么天女下凡。我看就是老乌龟拉车。难看的不行!跟我继续!”
在这高耸地城墙之下,笑歌退后两步作助跑之用,然后手脚并用如离弦之箭平地飞窜,端直朝上,两手脚交替刹那间就快登上了城墙。
临了两脚猛然一蹬,整个人直挺挺向天上飞去,一把抓住墙沿,用力一钩,整个人就立在城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