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爷,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不过就事论事,不信您问问裕王爷,他若是心里舒服,又何必这般灌酒?”
“洛河水呀……流不尽的古事风流……”
裕王似是已经喝醉了,轻轻在桌上打着节拍,哼着一首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小调。
肃王玩味道:“曲善存,你左一声下官,右一声下官,处处不离官子这两张嘴,这架子可不小啊。”
“王爷哪的话?下……在下说错了,罚酒罚酒!”
“哼,你的酒,本王可不敢喝!”
肃王冷哼一声,房间里顿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一把拉开。
满面含霜的肃王一抬头,便正好对上了徐锐笑眯眯的脸,顿时愣在了原地。
一旁的侍卫们连忙尴尬地撇过脸。
房间内的人也都朝门口望来,一见徐锐顿时神情各异。
“怎么,今日的酒菜不合胃口?”
徐锐笑眯眯地问肃王。
肃王一见他的样子,便知道方才的话他应该都听见了,顿时压低声音道:“还以为你不来了,都是心里有怨的酒后之言,你别放在心上。”
徐锐哑然失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进了房间。
“今儿人不少,对不住各位,有事耽搁,来得晚了些。”
徐锐一边告罪,一边环视一周。
今天来的人不少,除了裕王、肃王和黄正元之外,还有一个三十七八岁,面容干瘦的男子,以及一个四十出头的富态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