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转了,你再转我便要晕了!”
老迈的薛清坐在太师椅上,玩味地说着,脸上没有半点晕眩之色,反倒越发红润。
听到这句话,李鹏程顿住脚步,回过头恶狠狠地望向薛清道:“我真是被你害死了!”
薛清一愣:“怎么是我害你?”
李鹏程怒道:“你说为什么?徐锐这次颇受圣上重用,整个朝堂都在观望,太子和胡公公也都答应出面斡旋,帮你我消除和他的误会。
你倒好,这个节骨眼上你居然依旧私欲熏心,把他的人给我绑了回来,你让我如何收场?不是害我又是什么?”
薛清闻言冷笑一声道:“我就不明白,你和太子爷为何那么惧怕徐锐?”
李鹏程眉头一皱:“笑话?我什么时候怕过他?更何况是太子爷?”
“不怕?”
薛清冷哼道:“既然不怕,那你为何向太子献计,在徐锐回朝那日给他使了那么多绊子?只可惜还是圣上技高一筹,根本没给你们施展的机会!”
李鹏程一惊:“此事乃是绝密,你是如何知晓的?”
薛清冷笑道:“老夫虽是大夫,却也为官一生,这点伎俩如何能瞒过我的眼睛?我不单知道这些,还知道太子担心徐锐彻底倒向辽王,所以早就暗中计划将徐锐除掉。”
说着,薛清站起身来,绕着李鹏程走了一圈,冷笑道:“但是圣上太过重视徐锐,太子不愿公开和他撕破脸,所以他压根就没想过要保老夫,甚至必要的时候,老夫便是你们和徐锐之间达成和解的牺牲品!”
李鹏程脸色一变:“所以你便以我的名义,绑了丽姬回来,想逼着太子和徐锐翻脸?”
薛清笑道:“事到如今,老夫已然一无所有,被人利用完之后,还要像一条懒皮狗一样被一脚踢开,这谁能忍?”
李鹏程张了张嘴,可还不等他说话,薛清又道:“不过你也不必着急,老夫将丽姬绑回来也不是为了害你和太子,而是为了破眼下这个局!”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