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甚至有人戏言,说徐锐对上门提亲的媒婆是看也不看,但晚上要是不抱着银票便睡不着觉,你等着吧,吃酒的时候他铁定会狮子大开口,搞不好弄得你倾家荡产哟。”
王懿一听徐锐的为人,也不禁笑了出来:“这次的确是下官管教无方,若真的能用银两摆平,倾家荡产倒也无妨,军旅之人最重义气,只要能保住左猛,其他的都好商量。”
“王大人”
“嗯?”
半天没说话的杜若突然说道:“王大人,习武之人好勇斗狠本是常事,不过身在官场,难免有走窄了的时候,您与徐锐同为我北国年青一代的翘楚,少一丝争雄之心,或许能多一个强援也说不一定。”
王懿脸色稍稍有些不太自然,没想到杜若一眼便看出了他对徐锐的不服气,倒是令他有些尴尬,不过所谓忠言逆耳,杜若能直言提醒也算好意,王懿虽然心里不快,却也不好发作。
“杜尚书说得是,下官今后一定好好约束属下,绝不会再给王爷添麻烦,还请王爷快快派人去找徐锐,下官怕晚了会惹出乱子,苦了左猛。”
辽王和杜若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其实他们哪会真的劝王懿不要跟徐锐抬杠?对他们来说两人斗个你死我活,都来求着自己才是好事,刚才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就是为徐锐争取时间。
毕竟只有徐锐真的对左猛动手,辽王再出来调停才显得更有价值,也才更能让王懿死心塌地。
“好,本王这便派人去找徐锐,来人呀!”
辽王朗声说了一句,还不等他继续吩咐,一个下人突然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不好了,王爷不好了!”
听到这话,王懿脸色一变,死死盯着这个下人,杜若也是一愣,下意识望向辽王。
辽王看看杜若,再看看王懿,连忙问道:“别慌,出了什么事?”
那下人好不容易喘匀气,急道:“王爷,不好了,天启卫出动大军,当街抓了左猛将军和他手下的一百多将士!”
“什么?!”
三人顿时大惊,王懿更是“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徐锐抓了左猛之后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