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换个法子吧…具体情况就是这样了,不过救护车快来了,王峰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的…舵爷,我…”
那城陷入哽咽状态已经无法自拔,赵四海不敢看他,埋头抠脚也索然无味。
老赵试图让气氛愉快一些,所以他决定说些什么。
“那两个小子白天在我那儿看着都挺乖的啊…擦,原来也都是狼种啊,不过我更喜欢了…那秀才,你别给老子不听劝啊,我背井离乡…你多少年没回过广州了,你好意思说我?金小翠,快给老子劝劝你秀才哥,妈个蛋呐…哭你妹儿啊你们,我…”
车还未上快速车道,赵四海打开车窗,想让风来吹散车里爆发开来的忧愁。
可是…他的目光不由看向车去往的远方,那是武墨来的地方,那是更北的北方…
那里,有他阔别已久的家,那里,有红肠和面包,那里…
赵四海的眼里突然就大雪纷飞了,并且捱不过这夏夜的狂风,终于是化成了水…
车上就仨人,除了他俩,还有个小翠,她姓金。
她做的泡菜很好吃,但是,泡菜再好吃也治不了哭。
她早在赵四海说要回家的时候就哭不行了,还要她怎么去劝那城别哭…
…
…
哭是容易传染的,刚下快速车道,李刚把车停下,悍马车上就哭成了一团。
“对不起洪七零,我不应该拿乱服第一瞬来开玩笑的。”
道歉的是雷蕾,而男人,特别是战友之间,不需要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