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宁的说法则是,在那位王小姐回来之前,宿二少尽可以将她当做树洞,她愿意为他开解心事,只不过……是要按次数付费的。
最后一句被她以玩笑的口吻说出,宿弘文与她一谈中轻松了许多,闻言笑出了声。
阿青本尊在幻境外看着这一幕,目光着实有些复杂。
“哼。”
席尧在这个时候突,靠那么近做什么?这宿弘文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阿青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这一路看下来,这个人的反应反而比她还要大,真不知道谁才是厉鬼。
这个宁溪确实厉害,不过是换了一个人,换了一种处理方式,她们所经历的事情就截有两年之后,才让他在她面前毫无顾忌的笑出声来。
而宁宁呢?连两个月都不到。
说实话,这一百多年下来,阿青生前的那些亲情爱情早就消磨得几乎没有了。她不在乎她的父亲,也不在乎宿弘文,唯一在乎的只有童童这个孩子,和经年累月的不甘心的执念。
如今她想结束这种无休无止的怨恨。
不知道接下来,宁宁还会给她多少惊喜呢……
阿青紧紧盯着眼前的水幕,不愿意错过任何一点。
而宁宁,也确确实实没有让她失望。
宁宁赚的钱可比阿青当歌女多得多了,阿青父亲的病早就已经治好,非常有骨气地拒绝了宁宁的“嗟来之食”,宁宁乐得不见他,只每个月固定给一笔生活费,早就另外买了房子住进去。
这一日,她照例赴约宿弘文,逛街的时候“无意间”遇到买菜回家的父亲,两人发生了一些争执,父亲气得要打她巴掌,却被看不下去的宿弘文拦了下来。
这下可好,阿青父亲本就看这些不事生产的纨绔子弟不顺眼,他根本就不认得宿弘文,直接指着他鼻子骂起来,直把宿二少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要不是看在他是宁宁父亲的份上,他早就让人把这个老顽固拖下去打一顿了。
于是宁宁暗中愉快地看戏,直到两个男人之间火药味越来越浓,她这才“忍着委屈”上前,先是劝住了宿弘文,然后使了个眼色给藏在人群中的手下,让他拉住阿青父亲,好心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