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望一听顿时心中了然,正因为这些都是新生,他倒是忽略了这一点,只当作是田伯的恶作剧,经掌院这一提点,立即发现这样修行的好处。
杜望思索道:“您是说让他们继续,就当作是修行?”
李不庸道:“不管那田伯是有心还是无意,此举却是成全了他们两个新生,为武道之路打下个好基础。”
一旁的阎执教立即会意,问道:“此法若广泛应用,不知可行吗?”
“不妨一试。”李不庸点头道。
只要那田伯没有别的企图,这点小事还不需要一个掌教去过问,而且他只是让杜望多观察一下两个新生,其他不必理会。
至于什么某富家公子给了田伯好处,让他故意折腾两名穷学生,则更是不值一提。
恐怕田伯也没想到,曾大少的打赏都传到掌院耳中,甚至还亲自过问。
不过这点事连小打小闹都算不上,地方豪门每年给学堂高层的数字,那些小人物连想都想不到,因为再强的家族,其子女也一样要在学堂混几年。
学堂隶属官方势力,却服务于地方,学堂收取一些好处,在权力之内给予方便,早就司空见惯。
李不庸考虑的是这样练体的好处,新生院每年都会有一批新生进入内院,若是个个都像他们这样生猛,有着超强的腕力和臂力,还能将力量掌握到滴水不洒,岂不是每个人都成为修武的好苗子了!
新晋生员的战力如果明显提高一大截,他这个掌院先生自然功不可没,李不庸脸上露出笑意。
此时,曾博和他的两个跟班也远远看着这一幕。
“曾少,这么长时间,那两个乡巴佬竟然挺过来了,而且还越跑越快。”
“是啊曾少,前后已经给田伯三次好处了,他也确实很卖力的折磨他们,如今每天跑八趟,可他们还是很快完成,田伯说不好做的太过分,等过段时间再加量。”
“哼,这种人想必是整日耕地种田,像牛一样有股蛮力罢了,看来得另想他法,你们有什么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