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赫转身脱下西装外套罩在了白鸽脸上,抬手轻巧就夺过了花臂男扬起的酒瓶,手腕翻转,不偏不倚向花臂男头上砸去。
鼓掌的男人站起身来,只见他花臂文身,大腹便便,拿着半瓶伏特加跌跌撞撞向台上走去。
瞬间玻璃碎片横飞。
花臂男应声倒地。
一地挣扎闷哼的大汉,陆元赫眼皮都没抬一下,转身把白鸽头上的外套取了下来,突然笑了。
“还好……没把脸蛋刮花。”
陆元赫用手指刮了一下白鸽的脸。
“你!你是那个……”
白鸽心下忘了害怕,竟然不合时宜地脸红了起来。
“哪个?”陆元赫挑了挑眉,故意想让白鸽说下去。
有趣……我像大灰狼么……为什么总像个小白兔一样溜走呢……
“总之……谢谢你……”说完就红着脸跑向了后台。
“你心里已经知道了,何必要我说出来徒增伤心。思源对你心里有愧,总觉得对不起你,可是我看刚刚,有男人为你打架,你很得意吧?你恐怕早就有别的金主了吧?我就说嘛,你这么缺钱,怎么会一棵树吊死呢?”
陆元赫『露』出了玩味的神情。
有趣……我像大灰狼么……为什么总像个小白兔一样溜走呢……
“你心里已经知道了,何必要我说出来徒增伤心。思源对你心里有愧,总觉得对不起你,可是我看刚刚,有男人为你打架,你很得意吧?你恐怕早就有别的金主了吧?我就说嘛,你这么缺钱,怎么会一棵树吊死呢?”
……
白鸽在后台喘口气定定神,觉得头脑发胀。昨天着了凉,经历了刚才的惊吓,眼皮也烫了起来,喉咙火烧火撩地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