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役血色自然是从里到外大获全胜,收获颇丰。而鳄鱼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一下本就紧张的财政支出变得更加雪上加霜了。
记胖子王头功,砸长乐坊,逼高海跪,辱鳄鱼服。
还没等曾锐等人开口说话,就看见胖子王将那让鳄鱼心急眼红的两万两银票抛给了身边的小伙计,并随口说道。
“那这两万两银子,把罪州城最出名的那几家客栈给包了让他们今晚就只给我们血色做饭吃。多的钱去请些青楼戏班做些表演,我们血色这帮小伙子别看刀口舔血杀人不眨眼,可不少还是黄瓜崽子呢。”
胖子王的话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这消息也很快向四周扩散。不消片刻,雷鸣般的欢呼声从皮面响起,就连曾锐也跟在人群中一通高喊:王老板吉祥!王老板敞亮!
与血色这边的一片欢呼不同的话,长乐坊内却是一片死寂。随着鳄鱼再次踏入长乐坊内,这些在赌场上叱咤风云的老千们一个个压抑的连屁都不敢说一个。
“这次的事儿已经出了,我不想去计较为什么会出这件事儿。不过事既然已经出了,那总得要有人选择,是算底下人的还是加上你一块算。”
鳄鱼目光冰冷言语不带丝毫感情的问道。
高海连犹都没犹豫便直接一口应了下来。“这事算我的,若是没有我默认他们也不可能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加上分钱的时候他们同样把最多的那一份交给了我,这事怨不得他们底下这帮人都是我的责任。”
高海倒也算是一条好汉,面对责问毫不推脱全揽在了自己身上。其实从局被破开始,高海就已经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够活着离开罪州城了。
当自己从一名隐藏在人群中宰水鱼的老千变成了在罪州赌字一道赫赫威名的明灯时,他就没想过以自己的眼力在罪州城这一亩三分地还会阴沟里翻船。
也正是因为在罪州长期受人吹捧让他也产生了几分飘飘然,人总是这样被夸的多了就有几分自以为是了,于是做事也越来越不讲究,本着一个大树底下好乘凉的想法,对这赌局之上的事儿也越来越不在意了。
所以出了这样的事儿,他高海难辞其咎,既然如此干脆大包大揽全都应下,好歹在死的时候还能搏个光明磊落的好名头。
鳄鱼点了点头,语气略显轻谩地说了一句:“把人全都拖下去斩了。”
一群武士上前将赌坊众人直接拖了下去,当两名强壮武士擒住高海的肩膀也打算往下拖时,看了一眼鳄鱼类似于请示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