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尧栋沉默了片刻。
作为家族的掌权者，在情感之上，他更要为大局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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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茁从凌尧栋的书房出来，阿芜从范氏的院子出来，姐妹俩正好在长廊里撞上了。
“我真的很羡慕你。”
五年时间过去了，凌茁和阿芜依旧不怎么亲近，私底下相处的时间很少。
在和阿芜擦肩而过后，凌茁小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真的很羡慕她，自从她回来后，一切都变了，她的爹娘，变成了阿芜的爹娘，虽然爹娘对她依旧疼爱，可凌茁已经失去了像以前那样骄纵任性的勇气。
所以她选择嫁给五皇子，既然占了侯府那么多年便宜，就该为侯府做些什么。
五皇子或许称不上一个良人，可他有理智，不会轻易被女人糊弄，他有野心，女人永远都排在权利之下，只要她恪尽职守，不触犯五皇子的底线，嫁给这样一个深沉聪慧的男人，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凌茁从来不轻易流露脆弱的情绪，阿芜停住脚步，转过身看着凌茁的背影。少女的身姿挺拔修长，每一步伐的距离都像是用尺子精心丈量过的，轻盈又充满力量。
阿芜看着凌茁离去的背影，觉得好像看到了一个准备上战场的女将士，刚强又骄傲。
她意识到，凌茁还是走上了记忆中那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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