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陈阳的实力，倒也不惧有什么阴谋诡计，除非是总教的君使来，他还忌惮三分。
不然，就算是两府府主联手，只怕也打不过他。
陈阳又问道：“对了，赵舵主，既然战场就在法华舵外，为什么府主不派法华舵的人打先锋？”
赵堃苦笑道：“先锋部队，往往战斗最激烈，死伤最惨重。法华舵舵主，是府主的女婿，他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女婿去冒险。”
陈阳直白道：“这么说，赵舵主在庆阳府，没有靠山。所以法华舵不打先锋，就让九江舵来？”
赵堃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哂笑了下，道：“我姐姐是府主的小妾，不过后来失宠，还发生了些其他的事情，府主就有些不待见我。”
“呃……”
陈阳错愕一声，关系到别人的隐私，他也就不再多问。
询问了赵堃何时出发前往法华舵之后，陈阳便提出了自己的问题，道：“赵舵主，你知不知道，虚无之地在哪里？”
“虚无之地！”
赵堃面露异色，对陈阳道：“你要去虚无之地？”
见他如此说，显然是知道虚无之地。
陈阳心头一喜，道：“对，我就是要去虚无之地，你可知道确切位置？”
赵堃摇了摇头：“虚无之地，我只听说过，但却不知所在。”
陈阳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熄灭了下来。
他问道：“有没有人知道，虚无之地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