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如此胸怀,值得称赞!”
郦衡舟对桂东河二人笑了笑,然后看向陈阳,道:“冤家宜结不宜解,之前的事,依我看,你们就一笔勾销。从此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
陈阳虽然知道郦衡舟向自己示好,是想自己放松警惕,可郦衡舟这演技未免太浮夸了,他差点忍不住就要笑场。
此刻见郦衡舟说大家是好朋友,陈阳更是觉得好笑。
不过,陈阳的演技可不是盖的。
他对郦衡舟拱了拱手,夸赞道:“前辈果然宽宏大量,我羞辱你徒弟,让他做牛做马,你居然一点也不生气,还让他和我做朋友,我好感动啊!”
这声夸赞,令郦衡舟措手不及。
他愣了下,然后笑道:“不过是些小事罢了,我又怎会生气。对了,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呢?”
陈阳道:“我叫陈阳。”
“好名字。”
郦衡舟没头没脑地夸赞一句,然后看向桂东河和孟祎,正色道;“你们两人,以后和陈阳就是好朋友了,知道吗?”
桂东河二人嘴角一抽,三分钟之前,他们还想着把陈阳千刀万剐,三分钟之后,现在却要和他做好朋友。
这种感觉,简直跟做梦似的。
可是,两人不知郦衡舟在演戏,只得苦着脸答应:“是,好朋友。”
郦衡舟笑了笑,又问道:“对了,陈阳,你到这荒山野岭来,干什么?”
“这个……”
陈阳脸上露出为难之色,瞅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广竹县的二代们。
郦衡舟扫了眼,现都是普通人,于是说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你们下山吧。”
说完,他似乎怕陈阳觉得他不够友善,又补充道:“天色已晚,你们注意晚上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