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侧身，对于那几具剑下亡魂，杜月笙懒得多看一眼。
身旁，雨秋的美眸中还写满了诧异，直到被杜月笙走到近前摆了摆手，才略微回过神来。
“刚才……那一剑是怎么做到的？”
果然，对于同样是剑痴的雨秋来说，在意的不是斩杀七名强敌的丰厚收获，而是杜月笙先前惊为天人的表现！
耸了耸肩，杜月笙倒没打算在少女面前撒谎，说的坦诚：“和你说了也没用，估计你这辈子都做不到。”
“为什么？”
虽然知道那等强悍逆天的境界，凭自己的天赋就算穷极一生也难以领悟，但雨秋却实在忍不住追问到底。
然而这次，杜月笙的表情就有些复杂了。
因为他实在不想打击对剑道热衷不在自己之下，只是碍于天赋的雨秋。
但杜月笙又不擅长，也不屑于说谎。
三千大道，本就是凌驾于神界之上的力量。
而雨秋却是生活在神界多年，并且修行到一定境界的神皇。
她的身上，已经留下太多神界的烙印。
而带着这层枷锁，雨秋怎么可能参悟三千大道？哪怕是凤毛麟角都不可能。
何况自己身上的秘密，杜月笙也不想告诉别人太多。
思前想后，杜月笙只能留给少女一个伟岸又无奈的背影：“你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不知是两人之间的差距遥不可及，还是杜月笙这另有所指的话有些扎心，雨秋不禁有些失落地点了点头：“噢…那接下来我们干嘛？”
说到我们两字时，少女婉音显得格外犹豫胆怯，杜月笙闻言，身形细不可查的一颤，脸上的表情却毫无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