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便劝说你加入到皇室之中，以你的资质，在皇室的帮助之下成为通灵境界的强者，那几乎是必然的事情。”
“然而，你却拒绝了…”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我其实很想要问你一下，这数百年时间之中，你可曾后悔过吗…”
后悔过吗？
老人的眼中出现了一丝的迷茫。
如果，当初要是加入到皇室之中，那么或者如今的他已经通灵境的存在，已经可以整个尘封帝国之中，宛若神灵一般的存在了吧…
只是，那些都是如果！
他，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选择。
所以，眼神之中已经一片的清明。
就这样看着虚空之中那尊皇室顶尖强者，老人笑了。
“你知道吗？如果我要是加入到皇室之中，那么也许这多年下来，我已经不在是我了。”
“我，已经忘记我的初心了…”
老人笑了。
“这么多年过来，我也是活够了，这些年时间之中，看着书院的学员来了一批，又走了一批，看着他们从弱小成长为强大的存在，看着他们一个个走上了自己人生的道路…”
“有的，越来越好，而有的，越来越坏，有的越来越强大，而有的却中道陨落…”
“看着这些，我觉得已经很满足了，真的很开心了…”
老人的笑容之中，充满了真诚的色彩，没有任何的作伪。
那尊皇室的顶尖强者沉默了，一声深深的叹息之后，终于重新看向了老人。
只是这一次，他的眼中再也没有之前那种复杂的色彩，唯一存在的，就是冷冽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