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无尽的迷茫，带着浓郁的杀气，带着一种深深的痛苦。
“二少，你有没有，奋不顾身过一次呢？”
李二少呆住了。
这是不久之前，田翠花询问夏渊的话。
此刻，李二少不知道怎么回答。
夏渊微微转身，看向了自己的身后，看向了那无边的战场。
眼中，迷茫渐渐的消失，痛苦渐渐的泯灭。
因为疯狂的色彩，已经占据了他瞳孔的每一个角落。
“是啊，我这十七年时间之中，从来没有为了一件事情奋不顾身过，从来没有一次为了一个愚蠢的决定，而疯狂战斗过。”
“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决定，让自己陷入到危险之中的时候。”
“我很理智，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分析一下，确定不会出现任何危险，才会真正出手。”
“我是妖孽，绝世妖孽，所以我这样的人物，应该高高在上。”
“天子不居于危堂，我们自身的安危最重要，毕竟我们有着无尽的未来。如果不死，那么我们一定可以成为那人上之人，可以成为左右天下大势的大人物。”
“我这样的想法，才是正确的，对不对…”
夏渊双眼猩红，却也带上了笑容。
李二少沉默，杨薇沉默，他们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对的，这是他们心中那理智的回答。
可是此刻，他们的感性却怎么都无法将对这个字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