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荣权趁机拉了她一把,把人拽到自己的保护范围。
此举惹得宋承骁眼睛一眯,但没多说什么。
“我说小宋啊,我们家顽顽虽然说不喜欢张扬,但是你得清楚,她可绝对不是无依无靠的小可怜儿。你要是协调不好家里,就别拉着她往你家人跟前凑,让她凭白受委屈。”
谢荣权脸上带着笑意,但说出来的话可是有点重,像一把重锤锤在宋承骁的心上。
敢情谢荣权跟旁边看半天了,包括宋家长辈对罗顽顽的态度,他都瞧在眼里。
谢轻护短的性子大约就是遗传自谢荣权,他一向把罗顽顽视作自家的孩子,当然不太高兴宋家人这个态度了。
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宋承骁没有协调好,所以他自然要替罗顽顽出头,敲打宋承骁一番。
宋承骁听出谢荣权对罗顽顽的维护,倒也不生气。
“不过呢,你可要抓紧了。现在顽顽你家还攀得上,说不定明天就攀不上了。先这样,我跟顽顽一桌,我俩先走。”
谢荣权敲打完宋承骁,又说了一段让人听了云山雾罩的话。
随后就不理会他,领着罗顽顽进了宴会厅。留下宋承骁自己杵在原地,琢磨他话的意思。
跟着谢荣权一起的罗顽顽不解地一直瞄他,不懂姨夫为啥要说什么今天明天的。
谢荣权瞧见小丸子一直欲言又止的,但装作没看见。
落座之后,同桌的其他宾客自然都认识谢荣权,一时间互相打招呼,随意聊几句,把罗顽顽晾在一边。
偶尔罗顽顽也被问到,都让谢荣权四两拨千斤地岔过去,说她是亲戚家小孩儿。
等寒暄完了,主舞台上开始走流程,寿宴马上开始,大家才纷纷把目光转向主舞台。
罗顽顽抿了抿嘴,轻轻拽了一下谢荣权的袖子,小声地问道:“姨夫,您为啥要跟宋承骁说那样的话呀?什么攀不攀的?”
在罗顽顽心里,高攀这个词儿本来就带有歧视性。她和宋承骁是真心相爱,哪里存在攀不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