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怪物难不成是个千年冰山！
周灵心里吓得冒出一个念头，这不算玩，小孩抬起周灵下巴。
“啧，姿色还算尚可，不过就你这样的在上界也是一大堆。”小孩瘪嘴嫌弃说，随即想到了什么目光闪过一丝阴毒，随后脸色冷冷的可怕说：“老实与老夫说实话，你可认识凌霄帝君？”
周灵前一刻放松少许，没想到这个小孩阴晴不定，随后听到后来提的四个字她内心惊涛骇浪。
难不成，这个是段凌霄的仇人完了完了，她要死了。
周灵内心瞬息间已经想到了数个自己得罪了小孩，被他折磨死的画面。
段凌霄：“……”
他其实还没有说什么，但是却也看到了周灵的样子。
“你认识凌霄帝君？”小孩再次逼问。
周灵这么可能承认，思绪立马跑了回来说：“凌霄帝君？那是什么人？也是皇帝吗？”
小孩冷着脸看周灵，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再次审视周灵看她有没有说谎骗他。
女人惨白着脸，殷红嘴唇轻咬着，紧张害怕的泪水滴溜溜在眼圈打转，就是流不下来，看着就很是可怜。
这模样看着就真的像是没有说假，真的像是个不说假的。
小孩看了眉心皱起来，显然没想到周灵这个“模样”，是真的“不知道凌霄帝君”。
手终于松开了，周灵被捏紧的下巴终于得到解放，身子向下做了去，小孩依旧悬在半空看着她。
“你走吧。”小孩这次脸上依旧很平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