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有话好说啊……”灰衣人叫器，他现在很憋气，如果不是他受了重伤……
嗞嗞！又一道雷电袭来，这是天雷术第二重，二雷落电。
施展了这一道后，周灵也不得不说自己快耗死了……
周灵又追击灰衣人打了几下，终于停了下来。
“你不是灵荒大陆人！”周灵通过对方说的几句话，断定这人就是所谓上界的人。
总得来算，她如今遇到“上界”的人也有三个人，第一个是庆妃，第二个就是杀了秦书玉那个人，第三个或许就是眼前这个人。
灰衣人也没想到周灵这么敏锐，大方点点了点头说：“是。”
周灵听了，心里闪过果然。
“灵儿，玄空步做三步，前五步，右四步，袭击后背心脏。”段凌霄突然传音给周灵说。
周灵有些疑惑不解，但段凌霄说了她没有多问，身影一闪照着段凌霄说的走。
灰衣人与周灵隔着五米远，没想到周灵一个快枯竭的人，居然还有灵力使用。
如今玄空步不怎么消耗灵力，周灵实战起来倒是很轻松，也就是几个呼吸间她就到了灰衣人后背。
森冷狂暴的气息抵着身后，灰衣人立马不动了。
“你想做什么？就凭你这灵王九阶，根本就伤不了我半分毫毛。”灰衣人不屑说。
“天魔一击，击碎袍子。”段凌霄言简意赅说。
周灵瞬间就知道段凌霄的目的，原来不是制服段凌霄，而是要击碎对方灰袍。
灰衣人发现周灵目标已经晚了，身上气息一散开，那是森冷的杀气，与周灵的杀气不同，灰衣人这像是在刀口子磨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