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要出去逛逛吗?”乔茨问。
阿拜楼的余光看向某一处阴暗的角落说:“我很想这样,但要先解决掉一些耳目。”
“耳目?”乔茨疑惑的说。
“看来你还没有发现,你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阿拜楼说。
这让乔茨感到脊背发凉。
她一点被监视的感觉都没有。
“稍等我一会儿。”阿拜楼笑着说,融入进漆黑的暗影中。在乔茨等待的几分钟后,从墙角的影子中拽出来两个人。
他拽的很粗鲁,手指死死扣住两个人的下巴,让两名监视者像被钓钩抓住的鱼一样从名为“影子”的“水”中翻腾出来。
阿拜楼扔下拽掉的两个血淋淋的下巴,“果然在牙齿里藏毒了。”他蔑视的看着这两个人,“教廷的执法者还在怀疑乔茨吗?这可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我记得你,亵渎者阿拜楼。”无法说话的执法者用滑稽可笑的腹语怒斥阿拜楼。他明白今天获得情报无法再带出这里了。他需要拖时间,让天空中的战友离开这里,“乔茨,你是魔女。”
“是的,我是魔女。”乔茨承认。
“如果我们死在这里,你会更加遭到怀疑的。”执法者说。
“难道你这么说,就觉得我会放了你吗?”乔茨阴狠的盯着执法者,把修长的指甲抵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或许你觉得,多和我说几句话,就能让天空中的鸟人逃跑?”
她发现了?
他发现了?
执法者绝望了,本以为能够逃脱的战友原来早就被锁定了。坚定的信仰让他们不惧身体上的疼痛,任务的失败却比被拔掉的下巴还要痛苦。
“找到你了。”在长着翅膀飞翔的执法者头上,中年人在他的头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