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亨爽朗的笑着说:“穷乡僻壤的地方没有面包,但我老婆做的汤可是一绝。”说到这里,阿亨温柔的看着自己的老婆。
“你啊,哪儿有那么夸张。”夏尔捂着嘴笑。她喜欢丈夫的夸奖。
汤很好喝,比阿拜楼在任何地方喝到的都好喝。
喝完汤后,阿拜楼觉得体力有些不支,乏力的躺在床上睡着了。这时候的阿拜楼,还是少年的外貌。
“肯定又是战乱,否则谁会绕过大路来这偏僻危险的山中。”阿拜楼隐隐约约听到阿亨和妻子的谈话。
“这么年轻的孩子,独自走在山里太危险了。”夏尔说。
“先让他把伤养好,我再把他送到山外。”阿亨说。
“估计咱们的儿子也像他这么大了。”夏尔怀念的说:“他在城里过的怎么样了呢。”
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阿亨问:“小伙子,你醒了吗?晚饭已经做好了。”餐桌上摆着阿亨打来的野味,对平民来说无异于一顿大餐,但在猎户这里,这只是比较丰盛的一顿晚餐罢了。
阿拜楼狼吞虎咽的横扫着餐桌上的一切。
“你爱吃真是太好了。”夏尔说。自己做的饭菜被人称赞美味,对她来说是最高兴的事儿了。
“小伙子,你就在这里养伤。”阿亨说:“等你的伤好了,我就带你下山。”
“谢谢。”阿拜楼顿了一下,端着饭碗说。
“哈哈哈,谢什么,老人保护年轻人是应该的。”阿亨说。
这个伤口阿拜楼养了整整一个星期,终于不会因为用力而流血了。阿亨从不过问阿拜楼为何来到山中,只是和夏尔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着阿拜楼。
“山中打猎,要注意自身的体味,如果不够自然,就会被鼻子灵敏的猎物发现,失去最好的机会。”阿亨和阿拜楼蹲在草丛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