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格因困惑。
“信我的,没错。”阿拜楼和格因换了个位子,看到海面下一双幽怨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阿拜楼。阿拜楼真担心哪天格因由于“大意”落水。
珍珠的怨念很大。
“我会给你带瓶别的酒的。”阿拜楼对珍珠做着口型。
“这可是你说的哦。”珍珠点点头,回到深海了。
航海是非常空旷无聊的。至少现在的夏玛莎艾露恩还有莉莉就是这样。除了喝酒,夏玛莎急躁的性格也注定她很难闲下来。
“下一位!”夏玛莎说。
“我来!”一名比前者更粗壮的水手走到夏玛莎的面前说:“那个小子真给海军丢脸,看我的。”
夏玛莎没有斗气,却有一身难以形容的难缠技巧,算上这个被打趴下的士兵,已经是第十三个了。
“我不服。”被夏玛莎轻易按住的大汉趴在地上喊。
“不服什么?”夏玛莎手上用力。
“疼疼疼,胳膊要断了,要断了。”大汉哀嚎:“我服了,我服了。”
“真是的,连一个不用魔法的法师小女孩都打不过,你们也太弱了。”夏玛莎失望的说。
场面一片寂静。夏玛莎奇怪的武技太精髓了,普通的直来直去的打法根本没用,全都被夏玛莎利用矮小的身体灵活的避开了。
“那个是将军教的‘武术’对吧?”莉莉羡慕的说:“想学啊。”光凭武术就能让身体比战士弱小的魔法师连续挫败十三人,简直就是神技。
“如果对方用斗气的话就没用了。”艾露恩说。
“那样的话我们也有魔力啊。”莉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