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需要了而已。我会让你变强的,别担心。”纸张变成飞灰,缓缓落地。
“我不是那个意思。”艾露恩伸出手,接住纸张燃烧后变成的灰烬,怅然若失的说:“我没有理解你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艾露恩你不是一件物品。”
“……”艾露恩抿着嘴,呆呆的盯着银白色手掌中的纸灰。
“老师,为什么说我连杂兵都不如?”夏玛莎不服气的说。
“你觉得你能够杀死我吗?”阿拜楼反问。
“用尽全力也不能。”夏玛莎说。
“但我所说的杂兵,全都是有能力杀死我的。”阿拜楼轻描淡写的说着恐怖的话,“可以斩断我的头颅,刺穿我的心脏,把我的尸体钉在教堂之顶。可这些事情,你们都做不到。”
明白了自己与阿拜楼之间巨大的鸿沟,夏玛莎理智的闭上了嘴。如果真的是这样,她确实还不配成为老师身边的人。
“阿都比有千名囚犯,与我能打成平手的有两人,有机会杀死我的有百名。就是这样的一群人,被收押在一个监狱中。”阿拜楼垂下眼帘,低沉的说:“敌人的恐怖,你能明白吗?
“如果追赶不上我的脚步,我希望你们活的好好的。”阿拜楼说,眸间隐约中有无限的温柔。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我要看书了。”阿拜楼下了逐客令。
三个人全都离开了。
阿拜楼,这样就行了吗?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死了,他们真的可以撇干净关系,安然无恙的继续生活吗?
阿拜楼悲叹。
他珍视的东西,一样都不想丢掉。
“睡觉吧,明天送莉莉去上学。”阿拜楼揉了揉太阳穴,太多杂乱的东西一股脑的涌出来,连他都有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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