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掀翻的兽笼,足以说明事实了。
由于兽笼消失,凉爽的微风吹醒了连疼痛都麻木得黑格洛克。他猛然想起自己要做的事,低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搂在怀里卡特,安心的出了一口气。
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罕见的哭了:“什么觉悟,我只是想守护自己喜欢的东西罢了,干嘛一定要学那个老头子。”
劫后余生的黑格洛克吐出真言:“连自己珍视的东西都保护不住,那算什么男人。”
“你说的是真的吗?”卡特突然睁开眼睛,脸色泛红,窃喜的说。
“你……”黑格洛克的脸露出尴尬。
“你不觉得是他故意放了我们吗?”卡特指着被掀翻的兽笼,转开话题。
黑格洛克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的父亲,能从那个怪物手底下交锋,被他记住的父亲,绝对不是等闲之辈,或许是远超过他想象的男人才对。
“如果这是战场,你早就死了。”阿拜楼骑着芬里尔,居高临下的看着黑格洛克,“不过你遇到的是我,若是其他人,说不定会比你先死。”
阿拜楼叹了一口气:“你的觉悟我看到了,记住这份觉悟,摆脱你父亲的阴影,这才是一个强者要做的事情。”
阿拜楼捡起只剩下一半的法珠,缓缓的扔向也只剩一半的魔法环。
“贯彻到底的守护之心吗……真是无聊又顽固的斗志。”
阿拜楼讨厌顽固不化的东西,明明还了人情,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让人失去兴致。
“十米投环……加时局,狼骑选手胜利。”尽管被震惊的说不出话,解说员还是结结巴巴的说出来结果。
兽笼之战,落幕。
“这么冷门的选手,根本买不赢嘛。”垂头丧气的赌徒撕掉自己的票。
“等等,那姑娘是谁?这是挣了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