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了凡傻眼地看着屏幕。
如果说之前发现自己可能会拥有多个觉醒能力已经让他对某种事物产生怀疑，那么现在他已经怀疑到彻底的程度了。
是的……他怀疑大变革时代后这些年人类建立的觉醒者理论，可能会因为自己出现而崩坏……
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顾了凡足足在原地站了五分钟没挪步。
“不过……也不是说觉醒者理论会因为我而崩坏，实际上……也只是我特殊到很过分的程度吧？觉醒理论仍然适用于其他觉醒者的一切……”顾了凡摸了摸自己后脑勺。
综合目前所有情况，结合棉花糖所补充的一些东西，顾了凡分析下来，大致是这样子的。
棉花糖目前吸收的灵气，绝大部分都是在给他提高天赋，也就是说在觉醒者理论上近乎极限的s级等级，实际上并不是最高的，在这上边还有，至于真正的极限会是多少，顾了凡现在也并不知道。
反正，他之前所想的躺着也能修炼的想法，可能得往后稍一稍了。
人家觉醒者吸收无主灵气能直接增加自己的能力数值，但是棉花糖吸收的那些灵气，则全部都是用来提高觉醒等级了。
“不过，从lv0的鸭蛋能力数值一下跑到lv1百分之九十九……”顾了凡一边走出办事点一边想着：“这代表着，目前情况下我的能力数值增加，必须得让棉花糖吃人家的本源灵气才行……柳小烟之前被吃了，然后我就获得了火系能力，并且差一点晋升lv2……”
顾了凡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难受起来……
“这特么怎么兜兜转转还是逼着我做大魔头啊……”
他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喃喃道：“也不知道昨天棉花糖吃了柳小烟多少……”
“之前吃许昌然后把一整个药丸给许昌吃了，他也只是恢复到b+，柳小烟本来的觉醒等级是a，降了多少不知道，但昨天肯定没让她恢复成a级。”
“那颗药丸全部给柳小烟吃应该都恢复不了a级，更何况还分给许昌一点了……”
顾了凡想到这儿，犯起了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