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的时候,因为恼怒,那阿加帕达甚至忍不住伸出手,一巴掌重重的拍打在了桌子上。
看他这般不甘心的样子,想来也不像是在撒谎。
不过,这却不代表萧白彩会愿意插手这个闲事。
她只答应了阿柔过来帮她见那阿加帕达一面,顺便收回自己想要的罂粟花,其余的事情,想要帮忙的话,那可是要好好洽谈一下价格了。
想着的时候,萧白彩的眼眸立马就又绽放出了精光来了。
一边,莫瀚迟的笑意渐渐攀爬了上来。
看样子,有萧白彩在,日后就算是和她浪迹天涯,应该也不会沦落到在街头吹冷风了。
有这么精打细算的娘子在身边,他只要负责安心享受过小日子便是了。
阿柔像是想到了什么,舒尔间,她起身,将自己的裙摆小心翼翼的提起。
最终,行了个礼后,这才重新跪倒在了萧白彩的面前,轻柔的磕了几个头,最终将自己的脑袋紧贴在了地上,不愿意抬起。
她是什么意思,萧白彩很清楚。
要知道,萧白彩最受不了的便是这些三叩九拜复杂繁琐的规矩了。
所以在那阿柔刚跪下的一瞬间,萧白彩当下便机灵的转身直接背过去,随后振振有词着:“最怕这种麻烦的事情了,我先说好啊,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馅饼,更不会有免费的打手,算上这阿加帕达欠我的罂粟花种子再加上我护送你回来的利息,利滚利的啊,先把账单结清楚了再考虑要不要雇佣我们这一对打手。价格很高昂的,出场费,打手费,还有之后可能要疗伤的费用,对了,顺便把我家牡丹后背伤口的账单给结算了,可以多不能少。牡丹,算账。”
让那阿加帕达最错愕的并不是萧白彩这种解决事情的方式,而是那莫瀚迟竟然真的从自己的行囊之中掏出了算盘。
只见他熟络的置放在自己的手掌上,轻快的波动着上面的滚珠,一丝不苟的盘算着所谓的等价银两。
莫瀚迟轻车熟路的拨动着,片刻后,这才将一个具体的数额置放在了对方面前着:“阿加帕达王子,让您见笑了,我家夫人交代过了,出门在外,一定要算清楚每一笔账,免得回家的时候养活不了这王府内的一家老小。大概是这个数额,看在我们两国友好情谊上,可以给你打个折扣……呃……例如抹个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