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今天,她看到手机上日期,虽然现在发烧都烧迷糊了,却依然记起了这一点。
叶维清被她这理论气笑了。
他随手关了屋子里空调,生怕冷风吹得她生病更严重。又找出外套把她裹好。
“校庆什么你先别管,以后再说吧。”叶维清拥着秦瑟出门:“先把病治好了再说。”
他手臂传来力量太有安全感。他语气太温柔太让人心暖。
秦瑟一点也不想反驳,顺着他意思半个字儿也没再多说,乖乖让他搂着一路坐电梯下去,开车往医院行。
上车后,秦瑟坐在后座,靠在车窗上半眯着眼休息。
出了璟园大门后,她猛地坐直了身子,拍了拍叶维清驾驶座:“我好像看到你爸车子了。”
“不能吧。”叶维清开着车,凝神看着周围路况;“我看新闻上说,他们几省领导今天去视察某个地方。应该来不了A市才对。”
“这样啊。”秦瑟点点头:“那可能是我烧晕了看错了。”
她也知道现在自己烧着温度很高。
未免再看错,她索性闭上眼靠在座椅上。
秦瑟提到那辆车,在和他们车子错开之后,直直地驶向了A大校门。
今天是校庆,校园内热闹得很。全国各地来车子拥拥挤挤着开往停车场。人们欢聚在一起,无论年龄老少,总是热情洋溢地互相打着招呼。
问一句是什么系,学什么方向。
倘若遇到了和自己同个专业隔代校友,那真是件值得高兴和庆幸事情。如果不是,总也会多交流一下校园这些年大变化。
处处都是欢笑声。
处处都是开心笑颜。
唯独从刚刚驶进这里那辆黑色轿车上下来中年男人,脸色臭很。一直板着脸,不理会别人打招呼不说,还和谁都不攀谈,径直迈步走上了A大办公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