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才没去管文父他们怎么凑钱, 反正着急的不是他,文家要想得到赔偿的新房, 就一定会将钱给他送过来。
但是戏还是要做下去的,文泽才的胳膊每天都被绑着挂在脖子上,只不过不同于见文父的那天加鸡血。
“师傅, 您那天说文泽勇会倒大霉,说的应该不只是房子的事儿吧?”
赵大飞一边交上自己的“作业”一边问道。
文泽才接过赵大飞这些日子里写出来的心得, 晃了两眼确定赵大飞没有忽悠自己后, 才回答对方的问题,“你觉得光是房子的事儿,我会说他倒大霉?这房子原本就不是他的。”
赵大飞连连点头,满脸堆笑的来到文泽才身后, 伸出手轻轻地为他捏着肩,文泽才眯起双眼, 却没开口。
赵大飞清咳一声, 满是谦虚, “我也观察过他的面相,他这次的灾从相术上看走的是官宫, 宫内招灾步步难营,是家事所致,难不成是他老娘气不过您爷爷的做法,所以气急攻心,不小心......”
死了。
赵大飞没说完,即使文泽才和对方断绝了关系, 他也不能这么直白的说人家老娘会被气死啊。
文泽才摇头,语气中带着点失望,“大飞啊,你最近没什么长进啊。”
赵大飞浑身一凛,低眉顺眼地检讨自己,“请师傅赐教。”
“他虽然走的是官宫,但是你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夫妻宫上有裂,文泽勇命中注定会有两次婚姻。”
赵大飞的双眼随着文泽才的话微微瞪大,这意思是文泽勇这次倒霉其实就是被自己媳妇给一脚蹬了?
看了眼惬意的文泽才,赵大飞小声道,“师傅,我只有一次婚姻吧?”
自家媳妇好得很,不会把他给蹬了吧?
文泽才受不了赵大飞在自己面前犯蠢,直接带着秦勇出门了。
他们这次要去的地方在聊城南边,一个叫沐溪镇的地方,请文泽才的人家姓张,在铺子关门的那些日子,张老三每天都会过来看看,期望文泽才能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