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
文泽才接过孙永明递过来的纸问道。
孙永明连忙点头, 他指着那纸张上的写下的时间,“我不是傻子,每天被鬼捉弄的时间越来越长,肯定会出什么事儿,所以我都记着呢。”
他手上有块表,虽然被鬼打墙了,但是能看时间,左右被鬼困着, 也没事儿做。
文泽才看着孙永明写下来的时间,大年三十那天是半个小时,初一那天一个小时,初二一个半小时......
前几天是以半个小时的时间在增加, 从初五开始又是半个小时,但是后面就没什么规律了。
文泽才放下纸,抬眼看向孙永明,孙永明有些紧张和期待地与文泽才对视着。
“大师, 我、我这是不是中邪了?”
“你吃的药在身上吗?”
孙永明脸一变,声音也尖锐起来,“你也说我有病?!”
文泽才摇头, “我想看看你的药有没有问题, 是药三分毒, 人在没病的情况下吃药, 对身体有害无利。”
“是啊, ”赵大飞点头, “你放心听我师傅的话去做。”
孙永明抿了抿唇,“我的药在家里,我现在就回去拿。”
说着便起身离开了,钱也没给。
文泽才也没叫住他,而是盯着面前那张纸问赵大飞怎么看的。
赵大飞抓了抓脸,语气中带着不确定,“依着他的面相来说今年他有一劫,可劫数应该在七月发生,现在才刚过大年十五,师傅,他是不是真有病啊?”
秦勇也坐下了,他严肃着一张脸,“孙永明这人虽然混了点,但有些话也不会乱说。”
关键是对方那绝望的眼神太真实了,很难说对方没有遇见什么。
文泽才将纸推到一旁,“他这种情况在命界中是有一种术相似,名叫忆,打断中术人的记忆,以此换取对方身体的行动,每天的时间不长,但是足以让对他下术的人让他做任何事,而且中术的人还没有那些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