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忽悠了一次的赵大飞没再追问那罐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虫了, 他将文泽才不在时找过来的人说给他听。
“老巷口西边不是有户姓秦的人家吗?那秦婶子的儿子是当兵的,可自打过年开始到现在就没给她寄过信, 秦婶子心里不踏实, 所以想请我们算算她儿子怎么样。”
“就是西边进口的第三家?”
文泽才有一点印象。
“对,就是那家。”赵大飞瞅了眼还在蠕动的黑虫道。
文泽才起身, “既然这么近,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你看着铺子。”
“哎,”赵大飞点头, 见文泽才往外走,他连忙指着那罐子, “师傅,这玩意儿怎么办?”
“放在桌子下面, 用麻袋把罐子装起来。”
“好!”
秦家是个忠义之家,原因是秦婶子的丈夫和儿子都是当兵的, 而且秦叔三十多岁时便去世了,只留下秦婶子带着儿子秦勇生活。
可秦勇也选择了当兵,这一去已经五六年了,中间回来了一次,后面一直都是寄信给秦婶子。
每个月的津贴也都寄给了秦婶子, 秦婶子将那些钱全存起来了,为的就是有一天秦勇回来,好给对方娶一个媳妇。
她平日里便靠着给别人做杂活儿生存,日子说不上好, 也说不上坏。
“秦婶子在家吗?”
看着门上没上锁,文泽才敲了敲门。
“在呢在呢!”
屋子里很快便想起秦婶子的声音,她听出了门外的人是文泽才,所以几乎是跑着过来开门的。
“文大师,您怎么亲自来了,该我去找您才是,”一些日子没见,这秦婶子的头发都白了好几根,脸上的带着忧愁,本来就瘦的身形现在瞧着更瘦了。
“都是街坊,应该的,咱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