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儿是要对我说什么的。可当时我说了句等我回家后再说就匆匆出门了。”一旁的刘烨连忙帮腔道。
“役兵押运都有其规章制度,一路上的饮食都是独立准备的。不将货物送达,不会喝酒。这个规矩,你们应该知道吧?但是,在军械被劫之前,役兵是喝了酒了,还着了道。
你说,役兵为何会喝酒,为何会着道?”
“草民不知。”
“因为在役兵看来,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因为在他们的面前给他们送酒的是前来接货的人。也就是你!”
“大人,草民冤枉,您这么空口无凭的,草民不服。事发之时,草民还在盘桥镇呢。”
“随你同行的人说你昨夜没有睡好,到了盘桥镇就在客栈睡了,一直到未时才醒来。当时,可没有人证明你在房中睡觉阿。”
“大人,谁睡觉的时候还有旁人看着啊?大人,您这么说那草民真的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再者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谁能保证役兵就一定会遵守规矩,也许他们就是管不住嘴呢?”
“幕后黑手的计划是制定在你们的计划之上的。只有通晓了你们的全部计划,才能把计划制定的这么恰到好处。
为了保密行事,役兵走哪条路,什么时候走,中间休息几站,什么时候过关卡都是只有你们父子知道。
你爹说不是他,你也说不是你,那本君就要问你们,到底是谁……谁!”突然,陆笙对着内堂暴喝一声。
“救命啊……鬼啊……鬼啊……大人……王爷……爹……救命啊……”突然,从内堂跑出一个疯疯癫癫的年轻人,年轻人约莫十八九岁,长得是一表人才,但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而且还疯疯癫癫。
“絮儿?你们怎么看的,怎么让絮儿跑出来的?还不把他抓回去。”刘烨厉声喝到。
“怎么回事?”陆笙疑惑,但看着在场众人的表情来看,似乎对这一幕并没有感到什么惊讶。
“家门不幸,让陆府君见笑了……”
“我知道……我知道……”突然,被下人拖走的年轻公子撕心裂肺的喝到。
“又说疯话话,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知道个屁。快,把他拖回去!”
“令公子么?”被这么一打岔,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压迫感消散无踪,这样的话,再想试压让刘严说出实话可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