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案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主子,怎么了?!”一直驻守在外面的孤寒听到大厅哭声一片,乱成一团,急忙冲了进来。
“没事。传我的令下去,从现在开始,不准让阳朔踏入凤梨阁一步!”她摆了摆手,只想趁着这药性发作之前好好想想。
“是!”孤寒不再多问,也不看已经死去的春兰,目不转睛地走了出去。
“你用点酒菜吧。我进去歇会。”安若凤无力地站了起来,颓然地对一脸沉痛的叶景龙说。
叶景龙却再也顾不上什么狗屁规矩,随在她身后跟进内室,这才郑重其事地说道:“若凤,只要你不愿意嫁给他,哪怕丢掉这条性命,我也要将你送出去!”
“不要说了!”她怆然地摇头,一头栽倒在床,无望地说,“他的手段如此阴狠,我若走了,只怕这谷里所有人的性命都要陪葬。”
“我们不是吃素的!若凤!我们可以反抗的!”叶景龙双手握拳,双眼赤红,恨透了燕千寒。
“不要说了!让我静一静!如果我要走,会自己想办法的!”她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了。
她一个人悲剧就够了,何必再拉上那么多人陪葬?
“好!你仔细考虑清楚。我们就在外面。”叶景龙知道她向来说一不二,便不再多说,可是心里却暗自有了计较。
她不再说话,将头深深地埋进柔软的枕头,只想让所有的声音所有的人都消失掉,这世界上只剩她一人就够了!
她,要静一静,好好地静一静。
叶景龙走到外面,直接出了门,一眼看见正好整以遐优闲地靠着院墙休息的阳朔,刹时就火冒三丈。
他冲上前,一把揪住了阳朔的衣领狠狠地问:“解药在哪里?!”
“没有解药。解药就是王爷!”阳朔身手极高,轻轻在他手腕上一拂,他就无力地松开了阳朔。
“什么解药?”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孤寒见了他们那剑拔驽张的气势,就走了出来。
“他,指使春兰给主子下了五骨散!”叶景龙握着无力的手气得满脸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