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我面前的女子?”
于恨仔细想了想,终于想起青朽所说的女子到底是谁了,他急忙解释:
“啊,朽儿你说的那女子,可是胭红?我今儿来找你,就为了说这事来的。朽儿,其实我和那女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可别想歪了啊。”
“那事儿只要有带眼睛的人都看得明白,还用得着我想歪了吗?”青朽冷哼,对于恨的怨气可真是越说越多,“既然公子你已想起了那女子,那就去找那女子谈心罢,又何必在此纠缠呢。”
“这哪是什么纠缠,我所说的话,可是句句属实!”于恨急了,“我只是曾见那胭红可怜,为她赎了身而已,其他的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至于那一日她的举动,真与我无关,真的!我真的没骗你,朽儿。”
“你的事本与我无关,你骗了我怎样,没骗我又怎样?”
青朽狠狠摔开他的手,想到自己因他被父亲赶出家门,不由悲从中来:
“事情都已成这副模样,如今解释得再圆满,又有何用?”
“怎么没用?没做的事就是没做,怎么也得解释清楚,才能消除误会。”
于恨煞有介事地瞪大眼,想要再解释,转念一想,突然问道:
“朽儿,你现在这么生气,该不会是――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于恨的说辞让青朽感到啼笑皆非:
“什么?吃醋?为了谁?为了于公子?那可奇怪了,我都说了,我与你只是普通之交,为了你,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说罢,她又狠咬了自己的唇,继续说道:
“于公子,我劝你还是活得清醒些,不要胡思乱想了,更不要再胡乱插入别人的生活,你老是这样,会让我很为难的。”
“唉,朽儿,你别生气啊,都是我错了还不成。今儿本不想那么做的,可是我一见你和别的男子说话,我就――”
见青朽越说越来火,于恨忙安抚道:
“好了好了,刚才的事,还有庙会那天的事儿,都是我做错了还不成,朽儿你先消消气,我们再好好的商量,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什么事都没有了?呵呵,于公子,这事儿没出在你的身上,所以你说的倒轻巧得很。”
于恨这话不说倒好,可一说出口,青朽的怒火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像浇了油似的蹭蹭的往上冒,新仇旧恨统统涌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