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要你喂我,不许说不会。”、
她大约是醉得糊涂,把我当成相好的恩客,我想要摆脱她的亲昵,因柔声道:“师师,是不是想谨王了?”
“嘁,谁稀憾他。”
“我忘了,你只稀憾他的钱。”
“可我稀憾你呀!冤家,难得来一趟,为何这样待我,奴家只想和你作一场露水夫妻……”都说婊
子无情,戏子无义,任王师师平日如何精明,然酒后吐真言,总归还是个女人。
“你稀憾那个冤家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倘或能够遂了她的心愿,这王师师自然听命于我,我正欲再细细的打探那男子的身家背景,帘栊响动,月下的花影压入内堂,却是谨王,饶有兴致的盯着我们:“搅了二位的好兴致。”
“不妨,”我应了应,但师师却越闹越疯,几乎是将我摁倒,强压在我的身上,若不是她有着与我同样软滑的肌肤,若不是她与我同为女子,我真有一种被她强迫的错觉。
究竟是怎样的男子能够引得她这样一个风月老手连投怀送抱都不能够,以至于最后竟要用强?
“来人,把师师带下去醒酒。”
“不嘛,不嘛,人家还没尽兴,人家还没闹够……”谨王大约是实在看不下去了,终于叫人将师师带了出去,我总算得以脱身,才扶着床檐坐将起来,迎面却撞上谨王玩味的目光。
“你借机媚惑我?”
他既是玩味,我自是大方,这样的调
情在我看来十分有趣,我便当着他的面去绾一头散落在襟前的长发,又将滑落在腰间的衣衫慢慢拢起,松松的系了衣带。
“王爷是欣然笑纳?”
他不曾靠近我,而是拉过一张太师椅,抱了双臂,端然危坐,这是一个防备的姿势,显然充满了警惕。
这大大出忽了我的意料,并不是我对自己的美貌深以为然,以为颠倒众生就能够倾人城国,与其说美色是资本,倒不如说美色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