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池听完,面色阴沉,杀气又现。挥珏着长剑冲出龙乾宫去迎战。他和六王爷的亲王军两千人加上皇城外的守城军接近五千人,就算杨副将被她招安了,她的人马也不过三千人,所以她的到来,也不过是注定了这夜皇城必将被鲜血渲染一片。
龙乾宫门外齐齐围紧了一重重黑压压的禁军,木池扫了一眼,面上始终带着讥笑,他心中有必胜的把握。
“明月,父皇已驾崩了,太子木栩杀军篡位罪死可株,难道你也要为此背负一个叛党的骂名不成?”
纳兰珏一身白色纱衣骑在白马之上,纯净得脸上冷冷一笑,一缕发丝从耳后被夜风吹起。
“二皇兄此话差矣,父皇明明就还好好的,要不明月怎会有他的亲笔手谕?”
说着,她左手高高扬起,手里握着一卷类似手谕的布卷,夜风吹起她的纱袖,神情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嘲笑,而她的身后是几千明月禁军!
“哼,看来你真的就是木栩的余党,为兄真是想放你一条生路都不行了,来人!给本王将太子的叛军一柄拿下!”
纳兰珏收回左手,明月剑随风出鞘。
“池王,念你是明月的长兄一再忍让,若你一再犯错,那就别怪明月狠心了,你预谋刺杀父皇,蒙骗守城军,若不是这明静月空,你那奸计就得逞了,对面的将士们听着,皇上此时安然无恙,并且皇上御赐我的一万明月军就在皇城外,守军简化历参与政变已被本公主就地惩戒了,其他守军自视被奸人蒙蔽,自知有错,我皇深明大意必不错怪,尔等明理之士理当清楚何人是忠,而何人是奸!”
木池听着,拔剑狂吼一声:
“你这个妖孽,少在那里妖言惑众,父皇给你明明是两千,你何必夸大其词?他明明就已被太子木栩的叛军刺杀了,现在就躺在龙乾宫中,你手里拿着假圣旨谁会相信?”
两方人马都未有所动作,马上的白衣女子没有任何动容,淡笑着继续说:
“没错,父皇在圣旨上说的确是两千,不过这剩下的一万是曹伯侯为表臣心献给父皇的而已!还有你所杀的那个父皇,你确认那真是我们的父皇吗?”
早在洞察他们的阴谋时,纳兰珏就替皇上找了一个替身,并让闻歌帮忙易容成皇上的样子住在龙乾宫,一旦替身遇害太子府必是下一个目标。
木池一听,脸色大变,昨夜之前他就与皇后、许安权蓄谋联合将皇上暗杀于龙乾宫,可是此时纳兰珏脸上的自信告诉他,他中计了!
原来明月去北疆也不过是一个幌子,为的只是引诱他。想着他又冷冷一笑说道:
“哈哈,就算这样南阳黎亲王十万大军就停留在奘山,随时可以冲进缋安,你那区区一万禁军,又能怎样?”
纳兰珏面如浮水,冷笑一声: